坐在这辆北上的豪华客车里,我暗自庆幸可以赶上今天最后这班发往这个北方小城的车次。
慢慢地我有些累了,于是我放下她的双腿,采取最直接的方法,我褪下她被淫液沾湿的内裤,缓缓地深深进入她的身体,我趴在她肉感的裸体上,撕裂了她脖子上堆积的黑短袖衫用之温柔地为她擦干已经有些要硬结的浓精。
“有啊,我天天都洗澡的,我是个讲卫生的人。
他顺着她的唇角往下吞噬她的脖颈,大力的在上面啃噬着,留下自己的齿痕,像是野兽在标记自己的领地一般。
走着走着,一丝微弱的光亮透过门缝,洒入秦梦芸半茫的眼中,那声音来得更明显了,好像是肉体碰撞的声音,中间还夹着不少水花,啪啪地作响,间歇混着男人的低喘声和女人的呻吟声,听那女子的声气,就是接待秦梦芸的中年妇人,和这男子相当熟识,而且好像正做着一件快乐无比的事儿,音调又甜又媚,还半在睡梦中的秦梦芸这才微微一醒,听来那并不像是有宵小侵入,而是那妇人习以为常的事儿,该没有她这武林侠女出面的份儿,该是她回房休歇的时刻了,偏偏一只玉腿就是没法回头,体内有一股莫名的感觉,不断催逼着秦梦芸要去看清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此事之后我更是经常去陈杰家,只要一有机会我就会在他家过夜,也会半夜跑到苏阿姨房中和她亲热,每次我们都是大汗淋漓,配合得非常默契,有时候射在苏阿姨嘴里,有时候射在苏阿姨的肚皮上,可大多时候还是直接射在苏阿姨的小穴里的,我喜欢这样。